未时

产量不定,佛系写手

【维勇‖一发完结】陪你看第三十三次花落(情人节贺文,百粉贺文)

♡cp:维克托×勇利(花吐症设定)
♡钢琴家维克托    大学生勇利
♡坚持1V1    HE
   坚持1V1    HE
   坚持1V1    HE(说三遍)
♡OOC属于我,维勇属于大家
♡情人节贺文
♡不喜误入

花吐症二设(很重要请务必要看):过度思念自己爱的人也会得花吐症,必须由爱人相吻吐出花梗才可治愈;若未治愈,将会吐花而死。

ʚ💋ɞ是HE的文,是HE的文,是HE的文

【楔子】

我得了花吐症,可是我最爱的那个人,已经永远长眠于地下,只能活在我的梦里……

【1】意外
维克托今天就要巡演结束回来了。

勇利独自在厨房里手忙脚乱。锅碗瓢盆“叮叮哐哐”地乱响,黑发青年系着粉红色的围裙,一手拿着锅,一手拿着饭铲,兴奋得做着午餐。他像只雀跃的小燕子,好像下一秒就会冲破云霄,来展现他内心无与伦比的激动。

“小燕子”决定要做一顿丰富的午餐,来犒劳已经在外忙碌了一个星期的爱人--维克托。

——叮铃铃

猝不及防的电话铃声打破夏日的宁静。一阵阵急促的声音提醒着勇利,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相告知。

是维克托嘛?黑发青年一路小跑到客厅,想着恋人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,不禁羞红了脸。

“维克托?”黑发青年兴奋地抓起电话,抢先问道。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甜蜜,几分期待,还有无限的思念。

没想到的是,一句问话后,迎来的是接近一分钟的沉默。

“怎么了?”勇利的心底有点发慌,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猛烈的向他袭来。抓住电话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,等待着对方的开口。

“对不起勇利,让你失望了。”好友披集的声音略带着颤抖,仔细听来似乎还有着若隐若现的哭腔。

对方在隐瞒着什么…勇利的心底越来越不安,这么多年来和披集相处的直觉告诉他,能让这个乐天派悲伤,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类似于天塌了的大事。

而且,这件大事,似乎还和自己有关。

还没开口,对方的声音又再次传入耳膜:“勇利,你现在打开电视,调到五频道...”

“...不管你看到或者听到什么...都要答应我...不要做傻事...维克托肯定也是这么想的...”

黑发青年皱了皱好看的眉毛,将右手的电话换到左手。他跑过去打开只有会在维克托巡演直播时才打开的电视,快速地调到五频道。

电视亮了起来,新闻里那个常年不变的女主持人用着机械化的声音播着一条新闻:

——“昨天晚上八点从德国柏林飞往俄罗斯圣彼得堡的客用飞机JT330失事,飞机上全部人员受难,无一人生还...”

……

好看的棕红色眼眸被瞪得越来越大,但是其中明亮的光泽却越来越暗淡,瞳孔逐渐失焦,然后突然的蓄满了泪水,像断了线的珠子,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上。

青年的呆愣很快就被巨大的绝望覆盖住。他的哭泣声越来越嘹亮,像啼血的鸠鸟,悲悲切切,泪如洪水。

再也坚持不住的他,身子晃了晃,然后便两腿一软,瘫坐在地上,再也不能起来。

——“勇利!你还好吗?!我马上就去找你,你等我!!!”

电话里披集焦急的声音被拉得很远,最终挡不住一阵阵耳鸣,消失在了风里。

青年双眼模糊,空洞的眼神透光窗子看向蔚蓝的天空。那天空的颜色,像极了那个人的眸子…

......

维克托,你怎么能独留我一个人活在没有你的世界里...

【2】失忆
维克托醒来的时候,就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。

白色的墙,白色的天花板,就连行走在这里的人们,都板着一张脸,穿着白色的长褂,走在白色的的地砖上。

这是哪里?我为什么会在这里?还有...我是谁?

维克托慌了神,湛蓝色的眸子透着对世界的恐惧,他抓了抓身下的床单,一脸茫然。

“维恰,你醒了?”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,却带着几分做作。

寻着声音,维克托猛地回头,两个女人的身影撞入他的眼帘:年长的女人有一头好看的银发,蓝色的眼睛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。明明有着姣好的容颜,却用浓妆掩盖,嘴角虚伪的微笑,扮演着一副慈母的模样。另一个女人也就二十出头左右,棕色的卷发披在肩上,穿得有些暴露,但终归是把遮的地方都遮了。那个年轻的女人一脸娇羞的看着自己,维克托从心底涌上一股厌恶...

“母亲。”维克托抬头看了看银发女人,见她没有过激的反应,便接着往下说道,“我不记得了,包括我是谁,我在哪...全部都不记得了...”

女人没有想象中的一脸不可思议,她只是顿了顿,然后说了一句“我知道”。

银发女人带着棕发少女坐在维克托的床沿上,一脸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。维克托只觉得在这种虚假的目光下注视得有些别扭,不禁将头往另一侧歪了歪。

“你是维克托·尼基福罗夫。”女人并没有因为维克托的无礼而在意,“是一位出色的钢琴家,你很有名气,经常去各个地方巡演。”

“这次你的失忆是个意外。你本来应该搭乘飞往圣彼得堡的飞机,但是却在开车去往机场的路上遭遇车祸,头部严重撞伤。不过也好,后来那架飞机失事了。”

女人的声音不温不火,娓娓道来,好似在讲着一个陌生人的故事,而并非她的亲生儿子。

“这位是你的爱人,你的未婚妻——莉莉丝。”母亲将身边的女人往他怀里一推,棕发女人作势就要往维克托身上倒去,“你很爱她,已经和她订婚了。你们两个右手的无名指上,有一双金色的订婚戒指。”

银发男人绅士地用手扶住这个投怀送抱的“胭脂粉”,举止投足彰显着良好的家庭教养,他甚至牵了牵嘴角道了一句“姑娘鞋跟太高太尖,下回注意才好,别在马路上啃倒。”

幽默的话语透着露骨的讽刺,莉莉丝的脸从桃红变成酱红,又从酱红变成紫红。

维克托“噗嗤”一笑,从她的脸上联想到一种动物——变色龙。

变色龙?变色龙是什么?啊,好像是他最怕的动物。

等等,他?

他是谁...

维克托抓住被单的手又紧了紧。他的胸口突然闷得厉害,心灵最柔软的地方好像失去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。仿佛是有一个银色的细长针,缓缓地刺入又刺出他心脏,疼得让他透不过气来。

右手无名指的戒指适时闪了闪,阳光打在上面,泛着耀眼的金光。

啊,是母亲说的戒指。维克托被它拉回了思绪,将目光聚在这个小巧的物饰上面。

金戒指被摩挲得很亮,应该是被佩戴人长期用手抚摸而形成的。即使是很旧的一枚戒指,也被保护得很好,由于经常性的擦拭,表面没有一丝指纹。

他很确定这就是他的戒指。

维克托轻笑,以前的他是有多爱这枚戒指啊。他甚至大胆猜想,是不是车祸发生的那一个刹那,他也率先保护了这个小东西?

银发男人不自觉的露出了温柔而又宠溺的笑,蓝色的眸子散发着耀眼的光芒。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,低头吻了吻那枚戒指,就好像做过无数遍一样的熟练,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...

嘴唇轻触到金色的那一瞬间,有什么零散的记忆,排山倒海地向他的大脑袭来...

黑发少年,红棕色的眼眸,时不时害羞的脸颊,还有局促的小动作...

第一次演奏会的相遇,第一次路灯下的告白,第一次在咖啡厅的约会...

还有他们住在一起的那个小公寓,他们一起逛过的街角商店,他们养的那条名叫“马卡钦”的狗...

他的微笑,他的哭泣,他的一切一切,都明亮起来...

这个记忆深处的男孩儿,有一个好听的名字,叫作胜生勇利。

我失忆了,忘记了全世界,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名字,可是我还依然记得你。

勇利,我怎么会舍得独留你一个人面对这充满欺骗与谎言的世界...

维克托看向棕发女人的无名指,那确实有一个戒指,一个很新的戒指,草率地抱着她纤悉的手指。

即使款式很像,但终究不是和自己配对的那一款。

一切都清晰起来的他,渐渐抬起了头,看向两个女人的桃花眼越来越冰冷,让人刺骨打颤。

“你就那么讨厌我喜欢男人啊,母亲。”维克托绽放出一个微笑,缓缓开口,“而且不惜一切的找来一个女人,演一场可笑的认亲戏码。”

银发女人神色一顿,惊慌与诧异将她的镇定埋没,摸着厚粉的脸变得扭曲,白色的粉末“扑扑”的往下掉。

另一个的脸色就更加精彩了。被戳穿了谎言让她没脸在这个房间里呼吸,豪门太太的梦想终究破灭,绝望里带着惊恐,然而贪婪神色不减,似乎还想狡辩些什么。

“请麻烦二位离开这个房间,那个秃子需要休息,不能看你俩演戏了。”

明亮的声音从旁边响起,一个金发少年瞪着碧绿色的眼睛轻蔑地看着二人,一脸的不耐,“尼基福罗夫伯父托我来照顾这个秃子,就不用您二位来帮忙了。”

【3】花吐症①
距维克托离开自己,已经足足有一个月。

勇利家每天都有许多亲朋好友来看望这个失魂落魄的青年,安慰的话语千篇一律,让陪在勇利身边的季光虹与披集都觉得耳朵要生茧子了。

他们两个人从来不去安慰这个黑发青年,只是默默陪在他的身边。他们知道,能让勇利走出来的只有维克托还有勇利自己。

维克托是不能指望了,只能靠着勇利自身的强大意识力,否则根本过不了这个坎。

“披集,我想去琴房看看。”青年虚弱的声音像小羽毛一样轻轻刷过披集的耳膜,听得他满满都是心疼,只能默默扶住青年伸过来的手。

“好,我带你去。光虹,你去拿一下勇利的外衣。”

夏天即将要过去,天气慢慢的开始转凉。圣彼得堡的大街上已经开始飘落黄叶,不时会有几缕凉风拂脸,让人不禁打几个冷颤。

三个青年一起逆着风走在马路上。两旁的人,一个帮着黑发青年挡风,一个搀扶着他,一路走得缓慢,却让人有一种“就这样走到地老天荒”的错觉。

推开琴房,风铃叮铃铃的响起,没有了往日的清脆,倒添了几分厚重。

琴房已经很久没有主人来过了,却依然很是干净。最初的几天,勇利天天都要来这里打扫,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,一坐就是一天,不吃不喝。后来的披集光虹,看着自家好友越来越苍白,越来越憔悴的脸,软磨硬泡才使勇利同意三个人轮流来这间屋子进行清理。

“我想去弹琴。”勇利握了握光虹的手,黯淡的棕红大眼睛渐渐染上几点许久都未曾见到的光芒,带着几分渴望。

季光鸿刚想说出拒绝的话,就被一旁的披集生生使了个眼色,只能说一句“好。”

黑发青年雀跃起来,像是见到了许久不见的恋人,脸被喜悦染上绯红,胳膊顿时挣脱出两人的双手,跌跌撞撞地扑向钢琴。

勇利,到底你想从钢琴上看出谁的影子呢?

勇利,到底你想在钢琴上寄托着什么呢?

披集哭了,光虹也哭了,从最开始的小声抽泣到最后的嚎啕大哭,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悲切。

而坐在那钢琴椅的黑发少年似乎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,轻轻闭着双眼,一脸陶醉地抚过黑白键,顿时熟悉的旋律便行云流水般倾泻...

那是维克托的成名曲——《请不要离开,伴我身边》。

……

“咳咳...咳咳...”嚎啕的哭音和优美的音乐被一阵阵咳嗽声打破了。

黑发青年晕倒在钢琴上。他嘴角带笑,朵朵花瓣从他口中连续不断的溢出,樱花与金盏花交织,飘飘散落在地上。

披集最先反应过来,他一个箭步冲向勇利,两手一捞,一个简单的公主抱将勇利稳稳的禁锢在了怀里。

这个平时不着调的泰国少年,终于在某一刻突然的长大。

“樱花...等爱人归来...金盏花...迷恋...悲哀的爱...”

光虹看向勇利的眼睛又再一次被泪水打湿,“这是花吐症...只有维克托的吻才能痊愈...可是...维克托已经...”

“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”

季光虹摇了摇头,“这是绝症,勇利的日子怕是不多了...”

勇利啊勇利,维克托说过最喜欢你带给他的惊喜,可是这份惊喜太过于沉重了。

如果有来世,我们一定不会再让他遇到你,一定要好好保护你,挚友啊,你怎么会这么傻呢...

可是,披集和光虹忘记了一件事情,爱情里人都是傻瓜。

【5】花吐症②
当维克托吐出第一朵花瓣的时候,可把本就不会照顾人,还手忙脚乱的尤里吓傻了。

花吐症尤里是知道的,这是个绝症,只有被所思所念的爱人相吻才能痊愈。

这个病的发病率是百万分之一,维克托这个秃子可真是中了大彩票。

火红的玫瑰花带着深红色的血液铺满了一床,花瓣的上方摆着一个本子,上面被维克托那个秃子写满了猪排饭的名字。

尤里收起了平时的尖刺,戳了戳维克托的脸,“喂,秃子,醒一醒。”

银发男人的睫毛抖了抖,不一会儿,蓝宝石般的眼睛就渐渐打开,一脸迷茫的看着眼前金黄色的小猫。

“怎么了,尤里?”

幸亏你失忆了,我才摆脱尤里奥这个渣名。

“你知道你怎么了吗?”尤里朝着眼前的男人翻了个白眼,他可不会担心眼前的男人挂掉。毕竟就算是维克托的父母反对自己的儿子喜欢男人,也不可能为此让他死掉,“你得的是花吐症,你中彩票了。”

“不用担心,我倒是挺开心的,咱俩被你家那两位软禁的日子结束了。医院能出了,电话能打了,就连推特都能刷了。”尤里勾了勾嘴角,“为了你我可是一个月都没见到猪排饭了。”

“你准备一下吧,我这就去跟你家那个老秃子说。说真的,你谁都忘记独独没有忘记蠢猪这个狗血桥段我还是挺感动的。”尤里摆了摆手,像一只骄傲的猫,踏着优雅的步子走出病房的门,看起来有点滑稽。

尤里这个15岁的金发少年,很成功的逗笑了将近一个月都伤心欲绝的世界著名钢琴家维克托。

是不是...马上就要见到勇利了?

维克托一阵猛咳后吐出几多带血的玫瑰,看向戒指的蓝眸越发越温柔。

【6】请不要离开,伴我身边
初秋,晴朗,微冷。

当勇利坐上从俄罗斯圣彼得堡飞往德国柏林的飞机的时候,整个人还是一阵恍惚。

这可是维克托出事的那条线路啊,披集他们在搞什么...我知道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,可能是让我最后再感受一下维克托曾经经历过的吧。

勇利绝望地闭上双眼,和维克托相处的情景像过幻灯片一样的在眼前掠过。走马灯吗?(注:相传人死后会有死神将人生前所有经历像走马灯一样重放一遍)是不是死神在召唤我了。

一阵咳嗽险些让花瓣顺进胃里,黑发青年捂住自己的嘴,一朵朵的花瓣占据了他的整张手,可是还免不了有几朵花儿调皮地掉躲在他的腿上。

鲜血染红了花瓣,花瓣染红了勇利的手和衣服。

......

飞机停落的时候,勇利的身子已经深深的埋在了花瓣堆里,倒有了些花葬的可笑意味。

披集和光虹搀扶着这个已经虚弱到不行的青年,他们不敢坐车,怕汽车的颠簸会使这个一碰即碎的“瓷娃娃”吞几口花瓣,所以他们小心翼翼的一路走到医院。

“德国的医院已经找到治疗花吐症的方法了吗?我怎么不知道,是我out了吗?”勇利说了一句自认为很好笑的话,可是身旁的青年们很不给面子,连个干笑都不赏他。

“一会不管你看到或者听到什么...”披集扶住怀里的青年,一件严肃的开口道。

“都不要做傻事...这是维克托不想看到的...你这句话已经说了很多遍了,披集。”勇利用尽所有的力气扯了扯嘴角,想要做出以前那副乐观的样子。

披集什么都没有说,只是笑了笑,便和季光虹退到一侧,等待着勇利自己打开病房的门。

门开了,是从里面打开的。

棕红色的双眸与湛蓝色的桃花眼相互碰撞,从最初的呆愣,不可思议,再到惊奇,兴奋,难以置信...两个人仿佛经历了千年的岁月,只等这一刻的重逢。

没有再多的言语,不知是谁扑向了谁的怀,不知是谁先流出了激动的泪水,反应过来时的两人,双唇早已紧密的贴合,没有一丝缝隙,唇齿的轻咬,诉说着爱情的不易。

我辗转了千变,历经了苦难,终究回到你身边。

什么都变了,也什么都没有变,你还是你,我还是我,我们还是我们。

哪怕是失忆,哪怕是父母的阻拦,哪怕是病痛的威胁,都不能再将你我分别。

请不要离开,伴我身边...

初秋的午后刚刚好,蝉鸣伴着微风,墙角下的几只雀儿,叽叽喳喳的不停,不知惊扰了谁的心房。

时间都在此停止,风景向外拉得很远,阳光洒下投出人影两双,直到永恒...

【end】
( づ ωど)感谢看到这里的小可爱们,祝大家请人家快乐♥和cp啊男朋友啊女朋友啊都99
( づ ωど)mua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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